
我看着她布满皱纹的脸上那“慈爱”的笑容,心里只有一片冰冷的嘲讽。
我当然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。她这是在蛰伏,在等待机会,等待一个能将我彻底扳倒,
让她宝贝儿子和孙女翻身的机会。我将计就计,也扮演起一个“心软”的孙女。
我会“感动”地握住她的手,说:“奶奶,只要您真心悔过,我当然不会再生您的气。
”于是,我们祖孙二人,每天都在这个家里上演着“相亲相爱”的戏码。
爷爷看着我们“和好如初”,脸上的恐惧和愧疚似乎也淡了一些,但他看我的眼神,
依旧充满了敬畏和疏离。叔叔一家则像是看到了希望,虽然依旧每天干着脏活累活,
但眼神里却不再是死气沉沉的绝望。这天晚上,我借口去厨房倒水,
悄悄在厨房门外安装了一个微型窃听器。果然,没过多久,
我就听到了奶奶压低声音对叔叔说的话。“建军,你再忍忍,
妈已经把我的养老金都取出来了,过几天,等那个小贱人放松警惕,你就拿着钱赶紧走,
走得越远越好!”“妈,那您和林琳怎么办?”“你别管我们!只要你好好的,
妈就是死也瞑目了!你走了以后,妈自有办法对付那个小贱人!
”奶奶的声音里透着一股阴狠。我冷笑一声,关掉了窃听器。想走?没那么容易。第二天,
我发现我早餐的牛奶里,多了一股奇怪的杏仁味。我没有喝,而是偷偷将牛奶倒掉了一半,
然后端着杯子,装作不小心手滑的样子,在客厅的地毯上“摔倒”了。牛奶洒了一地。
我则捂着肚子,痛苦地蜷缩在地上,额头冒出“冷汗”。“念念!你怎么了!
”爷爷第一个冲了过来,吓得脸色惨白。奶奶和婶婶也跑了过来,她们看到我痛苦的样子,
眼神深处闪过一丝不易察 giác的紧张和得意。
“我......我肚子好疼......”我虚弱地说,然后眼睛一翻,“晕”了过去。
家里顿时乱成一团,爷爷抱着我,嘶吼着让林建军叫救护车。我被送进了医院。
经过一番“抢救”,医生表情凝重地告诉爷爷,我是慢性食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