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用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柔声音,在他耳边低语:“别怕,念念,妈妈在。”他似乎听懂了,
小小的身子在我怀里蹭了蹭,找了个舒服的姿势,再次沉沉睡去。我的眼眶,
毫无预兆地湿了。两个小时后,启明资本私人检测中心。
我看着医生从念念的指尖取走一滴血,又从我的指尖取走一滴。
那两滴鲜红的血液被放入不同的试管,我的心也跟着悬到了嗓子眼。“沈总,
加急出结果需要六个小时。”医生恭敬地对我说。“我等。”这五年,我都等过来了,
不差这六个小时。我将熟睡的念念安置在检测中心最舒适的休息室里,自己则坐在外面,
双眼紧紧盯着实验室的方向,一分一秒地熬着。这六个小时,于我而言,漫长得像一个世纪。
艾米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,递上平板电脑。“诺总,查到了。
当年仁爱医院负责您‘流产’手术的主刀医生叫李秀梅,事后不久她就离职了,
目前在一个偏远的小县城里。另外,给林晚晚伪造孕检报告和近期那份假DNA报告的,
是同一个人,京和医院检验科的主任王伟,我们的人已经将他控制住了。”我点点头,
眼神没有一丝波澜。“让他开口。”“是。”而几乎是同一时刻,休息室的门被推开。
医生拿着一份密封的牛皮纸文件袋,快步走到我面前,神情复杂又激动。他将文件袋递给我,
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察的颤抖。“沈总,DNA鉴定结果,出来了。”我的呼吸,在这一刻,
彻底停滞。我颤抖着手,伸向那份薄薄的,却承载了我五年所有希望与绝望的文件袋。
我的指尖,在签下亿万级别的合同时都未曾有过半分颤抖,
此刻却抖得连一张薄薄的纸都快要拿不稳。我深吸一口气,用指甲划开封条,
动作缓慢得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。我抽出了里面的纸张。
我的视线越过那些密密麻麻的专业术语,如同一把锋利的刀,
直直地刺向报告最末尾的那一行结论。
【根据DNA基因位点分析比对......支持沈诺女士为念念的生物学母亲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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