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海豹阅读> 悬疑灵异 > 东北诡事录:莲花童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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精选章节

列位看官,上一回跟给位讲了我叔叔小时候的故事,今儿个我要给大伙讲一段我的亲身经历,保准让您听得入神。我叫阿史,历史的史。打从我落地那刻起,前四年的日子,那叫一个顺风顺水,就跟掉进了蜜罐子里似的。

我可是家里的长子长孙呐,爷爷奶奶、爸爸妈妈稀罕我稀罕得不行。用咱东北话讲,那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,顶在头上怕摔了。我想要啥,家里人立马就给我弄来,要星星不给月亮,一家人都围着我转,就盼着我能顺顺当当长大。

小时候,我最喜欢的事儿,就是跟着爷爷去村口的老树下听故事。爷爷肚子里的故事可多了,什么神仙鬼怪、英雄豪杰,讲得那叫一个绘声绘色。我呢,就坐在爷爷身边,眼睛瞪得大大的,听得入迷,时不时还会问上几句。那时候,日子过得无忧无虑,每天都充满了欢声笑语。

村里的小伙伴们都羡慕我,说我有个这么好的家,还有疼我的长辈。我也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。

可老话说得好,天有不测风云,谁能想到,这老天爷就爱拿凡人寻开心,一场诡异的变故,毫无征兆地砸到了我头上。

刚满四岁没几天,我就感觉自己像是被什么东西盯上了。太阳一落山,夜幕降临,恐惧就开始在心底蔓延。往床上一躺,眼睛刚闭上,那些可怕的场景就像电影一样,在脑海里疯狂播放。

梦里的世界,昏暗无光,到处弥漫着一股腐臭的气息。那些稀奇古怪的人和动物,就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,身形扭曲,面目狰狞。有身形巨大的黑狗,眼睛红得像血一样,龇着锋利的獠牙,发出沉闷的吼声;还有身形佝偻的怪人,手脚细长,指甲又尖又长,像爪子一样,在地上快速爬行。它们张牙舞爪地朝着我扑来,一个劲儿地推搡、挤压,我被围在中间,感觉身体都快被挤成肉饼了。我拼命地挣扎,想要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,可我的双腿就像被钉在了地上,怎么也迈不开步子;我想大声呼喊,喉咙却像被堵住了,发不出一点声音。冷汗不停地从额头冒出,很快就湿透了被子,我在黑暗中无助地挣扎,满心都是绝望。

好不容易从噩梦中惊醒,我 “哇” 的一声大哭起来,声音尖锐又凄惨,仿佛要把心中的恐惧都宣泄出来。爸爸妈妈听到哭声,鞋都来不及穿,就急忙跑了过来。妈妈把我紧紧地抱在怀里,轻声安慰着我,可我还是止不住地抽泣。爸爸在一旁急得直跺脚,嘴里不停地说着:“别怕,别怕,有爸爸妈妈在呢。” 可不管他们怎么哄,我心里的恐惧就像影子一样,怎么也赶不走。

白天的时候,我就像丢了魂一样,无精打采。那些可怕的画面一直在脑海里盘旋,怎么也挥之不去。吃饭的时候,饭菜摆在面前,我却一点胃口都没有,吃几口就放下了筷子。

爸爸妈妈看着我一天天消瘦下去,心疼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。他们四处打听,希望能找到治好我的办法。村里的老人们聚在一起,摇头晃脑地讨论着,都说这事儿透着一股邪劲儿,肯定是冲撞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。这可把一家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,在屋子里走来走去,却毫无头绪。

这时,奶奶突然一拍手,说道:“你们咋忘了王婆婆呢?之前你叔那怪病,就是王婆婆给看好的,她可是咱这十里八村有名的出马仙,本事大着呢!” 众人一听,先是一愣,随后纷纷点头。爷爷也赞同道:“对呀,王婆婆的本事大家都见识过,她肯定能帮阿石把这事儿解决了。”

于是,一家人抱着最后的希望,决定去寻找王婆婆。

第二天天刚蒙蒙亮,爸爸就套好了家里那辆破旧的牛车,妈妈则细心地给我裹上了厚厚的棉袄,怕我路上着凉。爷爷奶奶也不顾年纪大了,非要跟着一起去,他们说,多个人多份力,心里也能踏实些。

一路上,寒风呼呼地刮着,像刀子一样割在脸上。我坐在牛车上,裹紧了棉袄,心里又害怕又期待。爸爸妈妈在前面赶着车,时不时回头看看我,眼里满是担忧和关切。

我们沿着那条熟悉又陌生的小路,朝着王婆婆家的方向前行。走着走着,突然,天空中乌云密布,豆大的雨点 “噼里啪啦” 地落了下来。爸爸赶紧把车上的一块破旧雨布拿出来,盖在我和爷爷奶奶身上,自己和妈妈则在雨里艰难地赶着车。雨水打湿了他们的衣服,可他们却顾不上自己,一门心思只想着快点找到王婆婆。

好不容易雨停了,可前面的路却因为这场雨变得泥泞不堪,牛车的轮子陷进了泥坑里,怎么也出不来。爸爸和爷爷在一旁使劲地推,妈妈则在前面拉着牛绳,大声吆喝着,想要让牛使把劲。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,牛车还是纹丝不动。一家人又累又着急,站在泥地里,看着彼此狼狈的样子,心里别提多沮丧了。

就在大家一筹莫展的时候,远处来了个年轻的后生。他看到我们的窘境,二话不说,就过来帮忙。在他的帮助下,我们终于把牛车从泥坑里弄了出来。爸爸感激地从兜里掏出一些钱,想要感谢他,可那后生却摆摆手,笑着说:“都是乡里乡亲的,这点忙不算啥。” 说完,他就转身离开了。

经过一番折腾,我们终于来到了王婆婆家所在的村子。可当我们赶到王婆婆家时,却发现大门紧闭,敲门也没人应答。邻居家的大娘听到动静,走了出来,告诉我们,王婆婆回家省亲去了,估计还得好些日子才能回来。

听到这个消息,一家人的心一下子就凉了半截。爷爷叹了口气,说:“这可咋办呐,好不容易找到这儿,王婆婆却不在家。” 爸爸皱着眉头,沉思了一会儿,说:“既然来了,咱就再等等,说不定王婆婆过几天就回来了。” 于是,我们一家人就在王婆婆家附近找了个小破庙,暂时住了下来,等待王婆婆归来。

在这小破庙里,夜晚格外漫长。黑暗中,我又隐隐约约听到了那些可怕的声音,吓得我紧紧地抱住了妈妈。一家人挤在一起,互相取暖,心里都盼着王婆婆能早点回来,救救我这个可怜的孩子。

在这破庙之中,日子可不好过。白天,阳光透过破旧的屋顶缝隙洒下,在地上形成一片片光斑。一家人围坐在一起,吃着自带的干粮,虽然难以下咽,但为了有力气等待,也只能勉强填饱肚子。妈妈时不时地望向庙外,眼神中满是焦虑与期待,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:“王婆婆咋还不回来呢,阿石这孩子可不能再拖了。”

到了晚上,那破庙更是阴森得可怕。冷风从四面八方灌进来,吹得人脊背发凉。庙中的神像缺胳膊少腿,在昏暗的光线中,那表情仿佛也透着一股诡异劲儿。我紧紧依偎在妈妈怀里,可还是被恐惧笼罩。

就在我们住下的第三天夜里,我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,突然听到一阵奇怪的声响,像是有人在低声哭泣,又像是野兽的嘶吼,时断时续,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惊悚。我吓得浑身发抖,紧紧抓住妈妈的衣角,带着哭腔说:“妈,我害怕,是不是那些怪物又来找我了?”

爸爸和爷爷听到动静,立刻起身,拿起放在一旁的木棍,警惕地环顾四周。爸爸安慰我道:“阿石别怕,有爸爸在呢。” 说着,他和爷爷小心翼翼地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。

妈妈则把我搂得更紧了,嘴里不停地念着一些安慰我的话,可我还是能感觉到她的身体也在微微颤抖。

随着爸爸和爷爷的靠近,那声音越来越清晰。突然,爷爷大喊一声:“谁在那儿?” 紧接着,就听到一阵慌乱的脚步声。爸爸和爷爷追了出去,可外面一片漆黑,什么也没看到。

等他们回到破庙,一家人的心都还在怦怦直跳。爷爷皱着眉头说:“这事儿太邪乎了,这破庙怕是不太平。” 爸爸也一脸凝重,他说:“不管怎样,咱们都得守好阿石,等王婆婆回来。”

这一夜,我们都没再合眼,提心吊胆地熬到了天亮。

一家人在破庙熬过了惊恐的一夜,那滋味,就像在油锅里煎着一样,别提多难受了。

好不容易盼到天亮,阳光照进破庙,可大家的心还是悬着,一点儿也没放松。爸爸和爷爷虽然熬了一宿,眼睛里布满血丝,却顾不上休息,两人商量着再去王婆婆家附近打听打听消息。

妈妈则留在破庙里照顾我,她一边给我整理着有些凌乱的衣衫,一边轻声安慰我,说王婆婆肯定很快就会回来,到时候我的病就会好起来。可我从她的眼神里,还是看到了深深的担忧。

爸爸和爷爷在村子里四处打听,逢人就问王婆婆的消息,可得到的回答都是摇头。就在他们失望地准备回破庙的时候,爷爷突然在王婆婆家的后墙根发现了一些奇怪的脚印。那些脚印又大又深,形状怪异,不像是普通人留下的。爷爷招呼爸爸过来,两人蹲在地上,仔细地查看这些脚印。爸爸皱着眉头说:“爹,这些脚印看着怪渗人的,不会和阿石的事儿有关吧?” 爷爷沉思了一会儿,说:“这可说不准,这村子里的事儿,透着太多古怪了。”

两人沿着脚印的方向找去,发现脚印一直延伸到村子后面的一片荒草丛中。他们小心翼翼地拨开荒草,向前探寻。走着走着,前面出现了一个废弃的小茅屋。爸爸和爷爷对视一眼,都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丝警惕。他们慢慢地靠近小茅屋,还没等走到门口,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奇怪的咳嗽声。

爸爸和爷爷停下脚步,爷爷大声喊道:“里面是谁?” 过了好一会儿,里面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:“你们是谁?来这儿干啥?” 爸爸连忙说:“我们是来找王婆婆的,您知道她啥时候回来吗?” 里面的人沉默了片刻,然后说:“王婆婆啊,她这趟省亲怕是要耽搁些日子了。你们要是有急事,就去村东头找李半仙,他兴许能帮上忙。”

爸爸和爷爷听了,心里有些犹豫。这个突然出现的人,说话遮遮掩掩,实在让人捉摸不透。可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,为了我能早日康复,他们决定还是去村东头找找这个李半仙。

他们回到破庙,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妈妈和我。妈妈听了,有些担忧地说:“这李半仙靠得住吗?别再像之前那个出马仙一样,非但没治好阿石,还把事情弄得更糟了。” 爷爷叹了口气说:“现在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,先去看看再说。”

一家人收拾好东西,朝着村东头走去。一路上,大家心里都七上八下的,不知道这个李半仙到底是何方神圣,能不能真的帮到我们。

一路上,阴云密布,天色灰暗,仿佛连老天爷都在为我们的遭遇而忧心。风呼呼地刮着,吹得路边的枯草沙沙作响,更添几分凄凉。一家人怀着忐忑的心情,脚步匆匆,谁也不知道即将面对什么。

终于,在村东头的一座小院前,他们停下了脚步。院子的大门半掩着,里面传出阵阵若有若无的诵经声。爸爸深吸一口气,抬手推开了门。只见院子里一个身着灰袍的老者正盘腿坐在蒲团上,闭目诵经。老者头发花白,脸上皱纹纵横,却透着一股神秘的气息,想必这就是李半仙了。

爷爷走上前,恭敬地行了一礼,说道:“敢问您可是李半仙?我们一家此番前来,是想请您救救我的孙子阿石。这孩子被噩梦纠缠,找了好些人都不见好,实在是没了办法。”

李半仙缓缓睁开眼睛,目光如电,在众人身上扫过,随后沉默片刻,缓缓说道:“这事儿,可不简单呐。” 他站起身来,背着手在院子里踱步,每走一步,众人的心就跟着提起来一分。

许久,李半仙停下脚步,看向爸爸和爷爷,说道:“我可以帮你们看看,但这其中的因果,你们可得想好。若是处理不当,后果不堪设想。” 一家人听了,心中既害怕又充满期待。妈妈连忙说道:“只要能治好阿石,不管什么后果,我们都愿意承担。”

李半仙点了点头,转身走进屋内,示意众人跟上。屋内光线昏暗,摆满了各种稀奇古怪的物件,墙上挂着八卦图,桌子上摆放着龟壳、竹签等占卜之物。李半仙走到桌前,拿起龟壳,口中念念有词,随后将龟壳猛地一抛,龟壳在桌上翻滚几下,停了下来。李半仙盯着龟壳,脸色变得十分凝重。

他抬起头,看着一家人,缓缓说道:“这孩子的命数,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干扰着。背后的缘由,比你们想象的还要复杂。” 说着,他又拿起竹签,开始占卜。只见竹签落地,排列出奇怪的形状。李半仙眉头紧锁,陷入沉思。一家人站在一旁,大气都不敢出。

李半仙眉头紧锁,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:“这孩子的魂,被一股邪祟之力盯上了,背后藏着的事儿可不简单呐!” 他声音低沉沙哑,像从地底下冒出来似的,每一个字都砸得人心惊肉跳。

爷爷一听,赶忙哀求道:“半仙呐,您可别卖关子啦,我们一家人实在是走投无路,就指望您救救我们阿石了!”

李半仙神色凝重,在屋内来回踱步,片刻后说道:“这邪祟来势汹汹,不过我有法子将它驱赶。” 爸爸和爷爷对视一眼,眼中满是期许,妈妈则紧紧握住我的手,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。

只见李半仙迅速在屋内摆好法坛,那法坛上刻满了奇异的符文,在烛光的映照下,隐隐闪烁着微光。他将七根粗细均匀的蜡烛,按照北斗七星的形状排列好,又在周围撒上一圈神秘的粉末,那粉末散发着淡淡的荧光,宛如银河洒落的星屑。

李半仙双手快速结印,十指灵动地变幻着,每一个手印都带着独特的韵律,仿佛在与天地沟通。口中念念有词,那咒语声低沉而悠远,时而如洪钟鸣响,震得人耳鼓生疼;时而又似蚊蝇低语,若有若无,让人捉摸不透。随着他的动作,屋内的温度仿佛骤然下降,一股刺骨的寒意弥漫开来,众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。

突然,李半仙大喝一声:“妖孽,还不速速现形!” 手中桃木剑猛地刺向空中,剑身闪烁着一层淡淡的金光,像是被赋予了神圣的力量。一时间,屋内狂风大作,吹得桌上的祭品东倒西歪,烛火剧烈摇曳,随时可能熄灭。狂风中,隐隐传来一阵凄厉的叫声,似鬼哭狼嚎,让人毛骨悚然。

李半仙不为所动,继续挥舞着桃木剑,每一次刺出,都伴随着一道金光闪过,那金光所到之处,狂风便会暂时平息。他的额头上布满了汗珠,顺着脸颊滑落,但眼神却无比坚定,紧紧盯着狂风的中心,仿佛在与那看不见的邪祟进行着一场生死较量。

不知过了多久,狂风渐渐平息,那凄厉的叫声也逐渐消失。李半仙长舒一口气,脸上露出疲惫的神色,说道:“邪祟已被我驱赶,应该没事了。” 一家人听了,心中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,纷纷向李半仙道谢。

然而,谁都没有料到,当晚我的病情不但没有好转,反而愈发严重。我发起了高烧,整个人昏迷不醒,嘴里还不时说着胡话。爸爸妈妈守在床边,急得眼泪直流,爷爷则在一旁不停地叹气。一家人满心疑惑,明明邪祟已被赶走,为何我的情况却越来越糟?

就在一家人愁眉不展、走投无路的时候,王婆婆终于回来了。爸爸一听到消息,连鞋都没顾得上穿好,就心急火燎地跑去请王婆婆。爷爷在院子里不停地踱步,嘴里嘟囔着:“可算把王婆婆盼回来了,这回阿石可有救了。” 妈妈守在我床边,拉着我的手,眼泪止不住地流,嘴里念着:“王婆婆啊,您可一定要救救我家阿石。”

王婆婆一进门,先是快步走到我床边,仔细端详了我的面色,又伸手搭在我的脉搏上,眉头越皱越紧。紧接着,她闭上眼睛,口中念念有词,像是在和什么神秘力量沟通。

片刻后,王婆婆睁开眼睛,长叹一声,说道:“这事儿可真是一波三折啊。那李半仙只知其一,不知其二。他虽然赶走了阿石身上的鬼祟,却没看透这孩子的真正来历。”

一家人听了,都一脸茫然,爷爷连忙问道:“王婆婆,您这话是啥意思啊?阿石他到底咋回事?”

王婆婆神色凝重,缓缓说道:“这孩子乃是观音菩萨莲花座下莲花童子的化身。按常理,他活不过八岁,到时候便要离世,回归本位。李半仙这一插手,虽然驱走了邪祟,却扰乱了他的命数,还惊动了上头的神明,这才导致阿石的病情加重。”

听到这话,爸爸妈妈 “扑通” 一声就跪在了王婆婆面前,哭着哀求道:“王婆婆,求您救救阿石吧,我们就这一个孩子,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我们可怎么活啊。” 爷爷也在一旁拱手作揖,眼里满是期盼。

王婆婆看着一家人,又是心疼又是无奈,叹了口气说:“罢了罢了,帮人帮到底。我就自损十年道行,去请太上老君跟观音菩萨求求情,看看能不能让阿石在阳间安稳度过此生。”

说完,王婆婆便开始准备做法。她在院子里摆上了一张雕花的红木桌子作为法坛,在上面依次放上新鲜的水果、香醇的美酒和几束盛开的鲜花作为祭品。随后,她点燃了三根手臂般粗细的檀香,缕缕青烟袅袅升腾,在空中盘旋缭绕,仿佛在搭建一座通往神明的桥梁。

王婆婆手持拂尘,口中念念有词,那咒语声时而高亢激昂,像是在向神明诉说着我们的苦难;时而又低沉婉转,仿佛在与神明低声细语、恳切求情。随着她的动作,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搅动,树叶沙沙作响,像是在为这场法事助威。

王婆婆紧闭双眼,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,脸色也愈发苍白,显然这做法耗费了她极大的精力。但她依旧咬牙坚持着,一遍又一遍地念着咒语,一次又一次地挥舞着拂尘。

也不知过了多久,王婆婆终于缓缓睁开眼睛,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,说道:“成了!观音菩萨被我打动,答应让阿石在阳间安稳生活。”

一家人听了,喜极而泣,纷纷向王婆婆道谢。从那以后,我的病情逐渐好转,一家人的生活也恢复了平静。而我,也得以在阳间安稳地活到现在,每当想起这段经历,我都对王婆婆充满了感激,也对这神秘莫测的仙家之事充满了敬畏。


更新时间:2025-02-05 22:05:53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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