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脸上却看不出半点喜色,反而像是听到了什么催命符,眼神空洞地看着天花板。而我,
则拿着这笔钱,开始了更高调的“尽孝”之路。我直接找到了王主任,
咨询下一步的治疗方案。“王主任,钱我们已经准备好了,
您看我妈接下来做什么治疗最有效?不管多贵的药,我们都用!”王主任看着我,
又看了看不远处脸色难看的周明,推了推眼镜,神情有些复杂。“既然家属这么积极,
那......那就等穿刺活检的报告出来,如果确诊,下一步就是化疗了。”那天晚上,
我故意说要去护士站给我闺蜜律师送点水果,讨论一下后续的“医药费纠纷问题”,
然后离开了病房。但我没走远,而是躲在了安全通道的门后。果然,没过十分钟,
我就看到周明的身影,鬼鬼祟祟地溜出了病房。他的目标,是我放在护士台储物柜里的外套。
他以为我不在,想偷走我那张存着卖房款的银行卡。我看着他拉开储物柜门,
翻找我外套口袋的背影,无声地笑了。鱼儿,终于上钩了。我拿出手机,打开了录像功能,
然后悄无声息地走了过去。“老公,你在找什么呢?”我的声音不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