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你怎么能说不爱就不爱呢!”我滞住脚,有些悲戚的回过头。爱过吗?爱的,怎么没爱过呢。
年少时的相知相许,总在三年间的午夜梦回刺痛着我的额心。哪怕婚后,
他待我并没从前般热情,我却还是应着那份少时情谊,替他挡酒,替他扫清障碍。
“我能下嫁于你,等你三年,这已经是我能做的最后一点事情了。”“裴逸舟,我不欠你的。
”他微微一愣,垂在身侧的手蜷起又松开。然后苦笑道:“琳琅,如果那天,我没有坠崖,
一切会不会不一样。”我摇了摇头,“你应该说的是,如果你坠崖后,
在记忆恢复了些许的瞬间,找到我,会不会有不一样的可能。”说完,
裴逸舟瞳孔微不可察一颤,唇色骤然惨白,“是、是我的错,可是琳琅,你都不爱裴玄,
你怎么能过得开心......”我轻轻笑了声,“你不爱我,我都能过得下去,
现下又如何不能与裴玄过下去?”裴逸舟猛然抬头:“我何时说过不爱你!”我歪头看着他。
从前的他,一心只顾着四书五经大道至简,三年后的他,更是和江虞苟且,弃我于不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