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男人皱眉骂人:「就这点事都办砸了?拿着钱还干不好?!」话音未落,房门被推开,
执法人员出示证件进入。男人脸色大变,连忙捂住脸:「误会误会——」第二天清晨,
警方通报发布:某工作室因涉嫌传播虚假信息牟利被查,涉案广告主配合调查;同时,
涉嫌侮辱诽谤的相关人员被依法传唤。暴雨过境,天空格外清。
锦的处分决定:记过、留校察看、取消评优资格、责令公开道歉并赔偿宿舍财物及精神损失。
她在校广场的道歉信读得结结巴巴,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。人群里有人窃窃私语,
也有人叹气。但没人再上前替她说情。读完,她站在台上,像是忽然泄了气,
看向我:「知恩,我......」我垂眼:「把我鞋架上最后一双鞋刷完,这一年,
你的‘约定’还没履行完。」她哑口。姐姐在我背后轻轻点了下我的肩。
那一刻我忽然明白:宽恕不是纵容,善良也该有牙。本以为故事到这里该收束了,
可命运总要在曲终时再抖一抖袍角。期末前夕,学院举办钢琴专场音乐会,我受邀担任压轴。
彩排的时候,舞台下的人群里穿梭着几个陌生面孔,摄影机镜头对准我,像野外潜伏的冷蛇。
我心里一沉。姐姐悄无声息地靠近,低声道:「今天的节目单,加入一段‘临场互动’。
你按平常弹,其他的交给我。」音乐会当晚,灯光亮起,我坐在斯坦威前,
指尖落下第一颗音符。《拉赫玛尼诺夫练习曲》的火焰一路燎原,掌声如潮。
我准备起身致谢时,姐姐走上台,接过话筒:「各位,今晚除了音乐,
还有一点点小小的真相秀。」屏幕上跳出几张偷拍照和“黑料”标题,
随后飞速切换到另一个画面——后台,一个戴鸭舌帽的男人正把存储卡塞进相机,下一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