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脱下的身上的外套盖在我身上。背着光的男人,看不清面容。看不清眼神。
我只记得他那时的声音。「姑娘,你还好吗?」被蹂躏了一整夜的我,早已喊破了嗓子,
说不出话。只扯住他的袖子,发着气声:「救......我。」他没有说话。沉吟许久,
才交了一笔钱,在一众诧异的眼光中将我带回了住处。醒来后,我躺在一张破旧的床上,
手上挂着点滴。听到响动,他转头,笑容清朗。我们直直对视。
「你这样子不方便......去医院,」他不自然地移开了视线,耳尖上染了点薄红。
「我找了医生帮你看过了,需要休养一段时间。」他小心翼翼地斟酌着措辞,
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。我那时心如死灰。被最爱的人连番放弃,被那样折磨了一夜,
人已经垮了。可江闻不嫌弃我。看过来的眼神没有一丝鄙意,也从不说安慰的话。
直到我痊愈那天。他开了口:「你回到夜色,报我的名字,日子能好过些,我叫江闻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