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子昂的手搭在程婉婉腰间,锐利的眼神刺向我。“婉婉本来一个人带孩子就辛苦,
可你居然就因为女儿受点小伤非要告到教育局!”“同样都是母亲,
为什么你就不能体谅一下婉婉呢?”我撕心裂肺地喊。“小伤...?多处骨折是小伤吗!
要不是我洗衣服发现她衣服上全是血,女儿都不肯告诉我!”陆子昂沉默下来。
我跪在粗粝的沙地上,死死攥紧他衣角,眼泪砸下来。“我求求你,你放女儿出来好不好?
她是我们好不容易求来的孩子啊...”他眼神有一瞬的恍惚。我宫寒难孕,
好不容易怀上孕那天。一向不信神佛的他,去寺庙求平安符,愿意用寿命作为代价,
换我们母女平安。曾经不顾一切视我和孩子如珍宝的人,怎么如今就变了呢。
我张嘴还想再说什么,掌心传来震动。“等我十五分钟。”陆子昂盯着我的动作,
突然冷笑出声。“怎么?又要给我妈打电话告状?”他一把攥住我的手腕,
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。“上次你把我骗走,转头就安排人差点毁了婉婉清白,
这笔账我还没跟你算!”“我告诉你,今天就算天王老子来了,她也别想出来!”接着,
一把甩开我的手。我却僵在原地,嘴唇颤抖着发声。“那些私密照...是你发出去的?
”陆子昂冷着脸,没有回话。我却心死了。那段日子,我走在大街上,
都会被无缘无故扔鸡蛋。而我的公司里,以品德,将我踢出局。直到现在,想起那些,
我的骨缝还会散发着冷意。可如今,却告诉我,这一切都是我的枕边人做的?头偏向另一边,
女儿衣服早已破烂不堪,有一头牛直直撞向女儿。女儿吓得一屁股坐地,
胳膊被划出一道血痕。我绝望地闭了一下眼,再开口时,不带一丝留恋。“你放他出来,
我现在就带她走,成全你们一家三口!”我朝斗牛场跑去,却被保镖一脚踢中膝盖,
死死按住肩膀。沙砾刺进皮肉,我却感觉不到疼。陆子昂一脸怒容。
“现在离表演结束还有五分钟,安安不是一点事都没有?”“慈母多败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