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知道吗?”“知道,只要你快乐就好。”白婉忽然莫名其妙的哭了出来,趴在我的身上,
一拳又一拳砸来。而后她忽然跑去浴室将自己浸在冷水里。
隔着玻璃门传来她梦呓般的声音:“承安啊,其实,我对不起你。”“水温21度容易感冒。
”我调高热泵温度,三年前她在这里割腕,也是这样隔着磨砂玻璃说“对不起”。
她突然拉开门,湿透的婚纱紧贴身体:“承安啊,我们做吧。
”我后退半步摇了摇头:“你要成为别人的新娘了。”她脸色惨白,瘫软坐在地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