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拿出随身携带的听诊器就狠狠的砸向我。“陆宴舟是陆氏医疗的独子!
你知道他对我们医院有多重要吗?他的医生生涯不能让你爸给毁了!
”“现在立马给我撤案然后公开澄清!否则,我马上让你爸滚出ICU,你爸这条贱命,
怕是救不活了!”我毫不理会,倾尽全力救治。可正当医院缴费时,却发现,
我的银行账户全被谢婉宁掏空。“这些钱,我已经拿去补偿宴舟了,这就是你冲动的代价!
”我深吸一口气,转头,给我律师打去电话:“我爸给云城医院的医疗专利到期了,
马上停止续约,他们不配拥有!”......冰冷的金属砸在头上,血瞬间止不住的流。
谢婉宁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歉意,但很快对我怒目冷对。“我砸你,你就不知道躲着点?
傻站着干什么!”“我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,宴舟不是故意的!他只是一时情急,判断失误,
才不小心摘了你爸一颗肾!他可是陆氏医疗的独苗,又这么年轻有为,前途不可限量,
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,成吗?”谢婉宁从白大褂掏出一卷纱布,想要帮我包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