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霍驰予还在面无表情的做康复训练,额上青筋暴起,成串的汗冷冷滴落。
只见他结实的大腿肌肉紧绷,髋部上抬,恐怖的爆发力将100公斤重的杠铃向上推举。
空旷的三百平米顶层训练场,冰冷的器械似乎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尖叫。向暖有些担心,
这些天霍驰予心情貌似不太好。可他什么也不说,
只一味地加大了训练强度......和夜里的索求。康复师已经数次强调要循序渐进,
让受伤的膝盖逐步适应训练强度。可他却从来不听。作为心理疗愈师,
向暖很理解专业运动员因伤退赛的遗憾和无奈,可作为女朋友,
她很难不为自己的爱人担心忧虑。她是在三个月前,被霍驰予聘来做一对一心理治疗。
又在一周前,被他圈在怀里亲吻,水到渠成发生了关系。想到这,向暖有些脸热,
刚开始她尝试了很多方法帮助霍驰予认知重构,但收效甚微。反而关系突飞猛进后,
他能有效地控制极端情绪,心情似乎逐渐平复下来。仿佛酣畅淋漓的情事,
成了他发泄的解药。向暖不确定。但不管怎样,能有心理疗愈效果就好,
作为即将毕业的本科生,她实在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项目和成绩,
生怕辜负了霍驰予给的高价。“在想什么?”霍驰予训练完洗了澡,
正光着上半身吹头发:“晚上的聚会你去吗?不去也行,他们大概要闹一整夜,
都是我圈内的朋友,怕你不习惯。”几滴水珠顺着他侧腰的鲨鱼肌淹没在短裤边沿,
一下子勾住了向暖的目光。她慢慢红了脸,不自在地揉了揉腰:“生日礼物你都提前拆了,
我就不去了,晚上你又不在家,我就回趟宿舍吧,几天没回苗苗她们都问过好几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