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最终落在她因穿不惯高跟鞋而磨红的脚踝。他放下茶盏,起身取过一双崭新的软底拖鞋,
在众人错愕的注视下,半蹲了下去。他替她脱掉那双磨人的高跟鞋,换上了舒适的拖鞋,
又取出一枚创可贴,贴在她磨破的脚后跟上。做完这一切,他才站起身,看向南父,
声音清越沉稳:“伯父,我的未婚妻,不需要体面。”他顿了顿,目光转向南挽,
深邃的眼眸像敛入了星河,“她只需要做她自己。”那一刻,
南挽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脏失控的轰鸣声。她知道自己完了。最自由散漫的风,
竟然对一座看似最死板、最循规蹈矩的山动了心。婚后,南挽才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克己复礼。
他就像一台被精密编程的机器,每天早上七点起床,晚上十一点入睡,三餐定时定量,
连每周的同房,都固定在15号和30号,严谨得让她抓狂。于是,
南挽开始使劲浑身解数撩拨他的心绪。她闯祸,今天飙车被扣,明天在拍卖会和人抬杠,
后天把看不顺眼的合作方千金气哭。她勾引,穿着最性感的睡衣在他书房晃悠,
在他开会时故意坐在他腿上捣乱,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地撩拨。可无论她怎么作天作地,
谢砚池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,永远波澜不惊。笑、怒、嫉妒、甚至无奈,这些普通人的情绪,
她从未在他那里捕捉到过分毫。这天,南挽又把一家看不顺眼的咖啡馆给烧了,
然后理所应当被请进了警局。她百无聊赖地坐在长椅上,直到外面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。
保镖开道,穿着挺括黑色西装的男人走了进来,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冷冽气息。
他径直走到她面前,伸出手:“摆平了,跟我回家。”南挽坐着没动,仰头看他,
漂亮的桃花眼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:“谢砚池,你怎么处理什么事,都是这种表情?
你就不能笑一下?”谢砚池垂眸看她:“你觉得这件事好笑?”“那我又闹事了,你生气吗?
惩罚我啊?”她站起身,故意抓住他的手,引导着摸向自己臀后,眼神勾人。
谢砚池神色依旧淡定,甚至连呼吸频率都没乱,...